“那晚他们操朕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一边哭着喊陛下,一边在心里爽得要命?”女帝脚尖用力,狠狠碾磨着他的龟头,听着他压抑的闷哼,眼神愈发冰冷,“萧煜,你真是天生做狗的料。”
楼下的表演进入了高潮。
第一场结束后,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今日竞价最高者,乃是户部刘侍郎。”
一个满身肥膘的中年男人淫笑着钻进了笼子。此时古丽已经被阿尔斯兰操得瘫软在地,花穴大开,红肉外翻,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
“这就是那个把陛下都迷住的舞姬?”刘侍郎油腻的大手直接抓住了古丽的一只乳房,粗暴地揉捏,“也不过如此嘛,松松垮垮的。”
“唔……不要……”古丽无力地推拒,却被刘侍郎一巴掌扇在脸上。
“装什么贞洁烈女!都被你哥内射满了还装!”刘侍郎狞笑着解开裤带,掏出那根短粗黑紫的丑陋阳物,对准古丽那口还含着精液的小穴就捅了进去。
“啊!疼……”
等刘侍郎完事离去,另外两个买了“多人票”的商贾也钻了进来。他们按住了试图反抗的阿尔斯兰,将他强行按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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