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看对方,也没人提这件事。空气里有种刻意的沉默,只有水声和洗漱的摩擦声——直男城里禁止穿衣服。
陆沉舟第一个打破沉默。他走到陈浩宇旁边,拧开另一个水龙头,捧水洗脸。水流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滴到胸口,滑过腹肌,最后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昨晚睡得怎样?”他抹了把脸,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这床板硬得跟棺材板似的。”
陈浩宇没接话,只是把毛巾递过去。
孙昊哲也过来了,站在两人身后等水槽。他的阴茎在晨勃状态下显得格外明显,粉色的顶端从包皮里露出一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的龟头是四个人里面最大的,像个撑开的杏鲍菇。他双手垂在身侧,手指蜷了蜷,最后还是没去挡。
“我们先去健身房。”陈浩宇说,“保持状态。”
健身房就在按摩店隔壁,门没锁,同样是劲松老板的产业,作为员工的他们可以随意使用。
推门进去,铁锈和汗味扑面而来。七八个赤裸的男人正在锻炼——有人在做卧推,胸肌随着动作鼓起,乳头在汗湿的皮肤上挺立;有人在深蹲,大腿肌肉绷紧时,睾丸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很少有人交谈。
只有器械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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