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柳绦…是不是在自残啊?
好像是…马的这个nV的怎麽那麽恐怖?你看、她在笑耶。
离她远一点好了,不然哪天又像那次一样发疯打人。
柳绦的手腕多了许多扭曲的伤痕。
上课无聊的时候割、下课的时候边哼歌边割、回家路上等公车的时候割、在家里闲着没事时割。
她都是轻轻地割,既不会流血、又能留下浅浅的伤痕。
偶尔下手重了点不小心流血,她也是不慌不忙地用卫生纸随便压几下止止血。
然後、会边笑边呢喃着。
好可怜哪!大家都要欺负你呢…你明明没做错什麽不是吗?为什麽要泼你脏水?为什麽要割坏你的制服?为什麽要绊倒你?
她笑了,眼底的墨sE越来越浓。
柳绦、你真的真的好可怜哪。
老公,我有事情要跟你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