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在落地窗边,她紧贴着冰凉玻璃颤抖时,他强行嵌入时那极致紧窒温热的包裹感,以及她因羞愤和快感而骤然紧缩的内壁,般绞紧他时的灭顶刺激。
“……”
左青卓的眉心狠狠蹙起,下颌线绷得如同冷y的石膏线条。他从未如此刻般,对自己身T的反应感到一种近乎暴戾的厌弃。
这不对。
这不只是对一个猎物的生理反应,这是环境、气味、光影连同记忆对他进行的联合绞杀。
这片空间,这些物品,甚至这空气,都成了剂,成了他“失控”的帮凶和见证。
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绝对掌控力的最大嘲讽。
他不能允许。
眸底最后一丝因回忆而泛起的暗涌被冰封。左青卓转身,不再看那片狼藉,走到书桌前,按下了内部通讯。
“林瀚。”
他的声音b平日更低沉,像浸过冰水,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