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多久,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脑海里,毫无预兆地,又跳出了那句轻飘飘的、带着钩子似的——“才怪”。
当时她埋在毯子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和一种刻意放软的娇嗔……现在仔细回想,那语调,那时机,都太过JiNg准。
左青卓的指尖离开了键盘,轻轻搭在冰凉的桌沿。
眼底那层工作带来的冷静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审视和玩味,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Y鸷。
才怪。
否定之前的“不喜欢”。所以,她的意思是……喜欢?
在经历了那样一场近乎羞辱和绝对掌控的xa之后,在身神都濒临崩溃、又被他近乎冷酷地安置之后,她蜷在陌生的床上,裹着毯子,用这样一种方式,再次强调她的“喜欢”?
是残存的、不理智的悸动?还是更高明的、深入骨髓的表演?
温洢沫她只可能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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