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洢沫推门而入。

        左青卓坐在那张崭新的黑sE皮质沙发里——并未坐在正中,而是偏坐一隅,长腿交叠,膝上放着一份摊开的金融时报。

        他穿着熨帖的深灰sE居家服,布料挺括,领口扣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遮住了部分眼神,却更衬得下颌线清晰冷峻。午后的光从侧面洒入,在他周身g勒出一圈淡漠的光晕。

        他闻声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从头到脚。

        “醒了?”他先开口,语气寻常得像在问天气,“饭菜还合口味吗?”

        温洢沫走到沙发前,没有坐下,目光落在崭新的皮面上,又缓缓移向窗外那片光秃秃的泥土。

        “左先生,”她开口,声音里带着刚睡醒不久的微哑,和一丝恰到好处的不解与好奇,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沙发……怎么换了?还有窗外的玫瑰,我记得昨天还很漂亮的。”

        她抬起眼,望向他,眼神g净,带着少nV对居住环境变化的自然关注,仿佛真的只是不解风物的更迭。

        左青卓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折叠,置于一旁。

        他身T微微后靠,陷入冰冷的黑sE皮革中,目光隔着镜片,沉静地锁住她。

        书房里有一瞬间极致的安静,只能听见窗外极远处隐约的鸟鸣,和新风系统极其轻微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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