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歪着头,手指间夹着几张牌,唇角噙着点玩世不恭的笑,和对家说着什么。

        房间里有淡淡的喧闹,是牌局固有的低声交谈、筹码轻响、冰块撞击杯壁,混在音乐里,是一种昂贵的、私密的、雄X荷尔蒙微醺的嘈杂。

        侍者无声地引着左青卓进来,并未引起太大SaO动。牌桌上有人抬头,客气地颔首。唯有纪珵骁,在余光扫到那抹熟悉的高挺身影时,眼睛倏地亮了。

        “C,真来了!”

        他毫不顾忌地笑骂一声,立刻把手里那把牌往桌上一扣,也不管是不是关键轮次。

        “不玩了不玩了,正主儿到了。”

        他顺手把嘴角的雪茄拿下来,看也没看就按熄在手边一个当成烟灰缸用的、线条极简的水晶镇纸里,动作流畅又带着点不管不顾的劲儿。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那身懒骨头仿佛瞬间注入了活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左青卓面前,抬手就想拍对方肩膀,却在最后一刻想起这位左哥的习X,手在空中拐了个弯,只虚虚一挥,笑容却咧得更大,虎牙全露了出来:

        “左哥!够意思!我还以为你得放我鸽子呢!”

        他声音清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见到真正熟稔朋友的放松,“快快,这边,给你留了座儿,喝什么?我刚开了瓶不错的山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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