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看着我:咱是普通人,娶一个好的就可以了,咱不贪多啊。

        我送老妈上了火车。一个人慢慢的走到长途车站,上了车往家里走,我觉得路很长很长,车也开了很久很久,怎麽还没有到。我有些烦躁了,孙同学到北京了么?钱老师到上海了么?

        要是能有个电话就好了。

        我下了车没有直接回家,到了镇上的邮电所,跟值班的一个小姑娘说我要打长途,然後给她孙同学北京家里的电话号码。

        孙同学家里是军线,通过民线打进去很费劲,拨了半天,终於通了,我哆嗦的接过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夥子的声音:找谁啊。

        我说找红卫。那个小夥子声音停顿了一下很高兴的语调:姐夫啊,等等啊,我帮你叫。

        然後电话里传来小夥子声嘶力竭的喊声:姐,姐夫电话。

        然後小夥子说:姐夫等等啊,我姐蹦躂的就过来了。

        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红卫的骂声:瞎说什麽,又欠收拾了,快给我话筒。快点……小夥子声音变远了,估计话筒已经到了红卫手里:姐夫,我姐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接着话筒里传出来红卫的声音:你咋想到给我打电话的?

        我听她的声音气喘吁吁的问她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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