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想着他们一定很快回来。因为爹娘都那样说了,他就不去怀疑他们。
但是……一天、两天、三天,一直到他把馒头吃完、叶露尽乾、袄子也抵挡不住浑身发着的冷意的时候,他仍是没有等到他们回来。
是一直到了後来,他爬出了山洞,回到村里看到了形貌扭曲丑恶不复往昔的邻人,分食着血r0U面目俱已模糊的爹娘,并大声嘲笑地指责他:「保住了自己、害Si了爹娘X命」──他才被迫知道了什麽是易子而食、什麽是为了活下去可以作贱人X。
也才知道他爹娘是为了什麽,将他独自留在了那里。
※※※
又黑、又冷……
身T传来一阵阵不可名状的疼痛与难受。冷与热交织着,一下子像处在冰天雪地里,风寒刺骨,无衣物可以蔽T;一下子又好像陷在岩浆炼狱般中,逐而下沉,滚烫的要将他灭顶。
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变得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被人拆卸散架受尽折磨过後、才又囫囵地装了回去,早已零落得分崩离析。
那一天,好似也是这样。
「……殷──阿殷?」
男人的声音将他从恶梦里给拔了出来。殷悦腾的张开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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