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又在说什麽?」他似想起什麽,骤然又红了脸、还差点咬了舌。实在是因为这话他在尤其缠绵的某些时候听得太多,以至於乍听之下,他真很难不想偏去。
不过柳靖却是老老实实道:「你愿意同我说这些事,我心里真是很欢喜。」
殷悦脸sE变了又变,绷紧的神经又再得以平静下来,他耸了耸肩道:「这些事也不是什麽秘密,江湖上各样版本可多着呢,我也就只是说了其中一种最无聊的……就、就只是不知道说什麽罢了。」句末又不知为何语无l次了起来,谁叫自从遇上这家伙以後,他总是很难保持淡定。
──他就是他天生的煞星!
他还正想着不如给他讲讲双凤碑的故事呢,谁知柳靖却道:
「那麽,你自己的事呢?」
殷悦尚在空中挥舞的拳头停了下来,愣了愣,道:「我?我能有什麽事?」他答得没有半分迟疑,显而易见那是再自然不过。却见柳靖一副又要多疑起来的表情,他瘪瘪嘴,才说:「都不记得啦。我很小的时候大病一场,生病以前的事情都已没有一点印象了──我的名字还是师父告诉我,我才知道的呢。」
「没有一点印象?」柳靖讶道:「你也没问麽?」
「怎麽可能?当然问过啦。但师父只说我家人都Si在战争里了──那时还幸亏得了贵人出手相助,才挽回我这一条小命。据说恩公是来自少林里的高僧,後来因我……因我根骨不适合修习少林那样太过yAn刚的武功,才辗转把我送到七秀坊。」殷悦此番说及过去,少不得要觉怅惘。但毕竟也都记不得了,他倒是想得很开,「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事,师父也劝我就别去追究了。我也曾想回去给我爹娘祭拜,但恐怕也找不到确切的所在了……後来我想,一直悼念着也没甚意思,此生何不权当重新活过?师父就是我的家人,七秀就是我的家。」
「你能这般想也是难得。」男人眸光转温,道:「可你适才说……凡是男弟子,都不得在七秀待过舞勺?」
殷悦颔首道:「嗯,那是坊主当年定下的规矩。你这麽一提,我才想起自己也差不多了。还得仔细想想今後打算。」
男人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扬声道:「阿殷──你何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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