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过晚饭,慧珠便到陈婆子家,含蓄地说道:“我爹做生意经常东奔西跑,壹年倒有半年在外面,恐怕会让人家姑娘不满,没的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还是再找找看看吧。”
陈婆子立刻听出了话音:“你问过你爹了?你爹怎麽说?”
慧珠笑道:“我爹忘不了我娘,而且壹个人过惯了,不想被人管着,陆姑娘是个AiC心,会管事的,怕两个人在壹起不合,起了闲气反倒不美。”
陈婆子立刻说道:“陆姑娘壹个姑娘家顶立门户,抚养弟弟,X格自然是刚强些,不过她却是个和善X子,nV红家事样样拿手,若是你爹娶了她,家里事都不必C心,她自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慧珠道:“我爹的态度甚是明了,还是你好好与那陆姑娘说清楚,另外找人吧。”
陈婆子惋惜道:“好吧,这真真是可惜了,那陆姑娘真当是个贤内助呢。”
慧珠抿嘴壹笑,她爹年纪不算大,又有产业,为人也老实可靠,现在她嫁入了敬安候府,她爹在别人眼里,身份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那陆姑娘二十多岁了,花期已过,上无父母可扶持,下有幼弟要抚养,家境贫寒,哪里能找到有钱有势的人可作婚配?
慧珠与陈婆子闲话了几句,回去告别了父亲,坐车回了候府。
张嬷嬷听丫环们说大少NN回了府,便将竈台上温着的药罐拿了下来,将药汤倒进药蛊里,端着去了正院。
慧珠由玉瓶侍候着换上常服,就见张嬷嬷端着个药蛊进来,颇有些无可奈何。
自打上次断子丸之事後,张嬷嬷更加小心,每天雷打不动地在厨房里呆上壹个时辰煎药,听玉瓶说连壹眼都不错开。
慧珠心里感动,连忙接过药蛊,又笑着让张嬷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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