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堪堪四年过去了,济南知府官衙的後院里,谢怀远朝正房走去,掀开门帘,慧珠刚好喂完了孩子,正在掩住衣襟,谢怀远走了过去,抱起了孩子,孩子吃饱後顾自酣睡着,睡梦中不时蠕动着小嘴。
这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昭儿六个月时,慧珠又怀孕了,因为两个孩子隔得太近,谢怀远很是担心,还好慧珠年纪轻,平时又注意运动,琛儿生得倒也顺利,只是谢怀远不敢象以前那样每日里放纵房事了,也不敢给慧珠用避孕汤药,怕伤了她的身子。问了大夫如何避孕的方法,算着日子,避开那几天容易受孕的日子,但在其余的日子里便是加倍地放纵。好在这样下来倒是有两年没见动静,但事无壹定,计算日子也不是万无壹失的,这次慧珠的又壹次生子,让谢怀远担忧又心疼,但也有抑制不住的欢喜和得意。
谢怀远脸上泛起笑意,端详了会儿娃娃,才唤来N娘,N娘小心翼翼地抱着娃娃,带去壹边的房间去睡了。
谢怀远坐在床边,将她有些淩乱的头发拢到後边,心疼地说道:“珠儿,辛苦你了,今天累不累?”
慧珠朝他露出明YAn的笑容,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累”,忽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脸sE变得有些不豫。
“大爷,你怎的又喝酒了,太不Ai惜自己的身T了”,半年前,济南府知府做满了两任,任期已满,升迁去了京城,谢怀远因考核优异,去京城述职回来後,吏部就下了调令,升做济南府知府壹职。这下来往同僚恭贺不断,应酬不觉多了许多,加上之前去京城来回奔波,本已C劳,政务又繁忙,以前做生意时落下的胃病便大大的发作了起来,在床上疼了三天才勉强可以起身,慧珠千叮万嘱他不许再饮酒,他答应得好好的,谁知又是满身酒气地回来,慧珠担心他的身T,口气中不免有些着恼。
谢怀远随手解下外袍,往边上壹扔,弯腰在慧珠嘴巴上亲了壹口,低声道,“我没喝酒,是酒席上其他人的味道。”
话音刚落,便深深地吻了下去,两手捧住慧珠的脸颊,舌头抵开她牙齿,探进温暖的里面追逐嬉戏。
好半响才放开,见她大口喘气,低笑道,“我嘴里没有酒气吧。”
察觉到他的手顺着松松的衣襟,探到了她肚兜里面,慧珠面红心跳,推了他壹下,“先去梳洗。”
谢怀远擡起袖子闻了闻,身上确实不好闻,除了有浓重的酒气,还混杂菜的味道和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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