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凉心头火热,停下秋千,叫他,“师父,你过来壹下,凉儿有话同你说。”

        燕天礼拨弦手指未停,眉峰轻擡,“为师不聋,此地没有旁人,有事尽管说来。”

        秋凉樱唇壹撅,“您不过来,我不说。”

        天大地大,徒儿最大。燕天礼收掉最後壹个琴音,起身走到秋千旁俯下耳朵。

        秋凉适时咬住他耳朵,舌尖绕着耳廓。

        燕天礼嘴角眉梢,含着笑,浓烈如火的Ai意丝毫不掩饰,“难道为师昨晚不够卖力?”

        “嗯!够卖力啊!不过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秋凉的手已经m0上他的胯部,“您看,宝贝儿也说是呢!”

        要说,燕天礼是个自持的人,光天化日之下宣y本不该是他会做的事儿。但这种事有壹就有二,何况廿七很自觉,早避了开去,後院不会有外人来。

        师徒俩对调了壹下位置,燕天礼坐到秋千上,秋凉叉开腿盘坐在他大腿根儿上,而她叉开的双腿之间K子是开档的,壹叉开Y部便完全暴露了出来,洞口微开,粉0U上隐见Sh意,已是做好了承欢的准备。这种K型还是秋凉觉得脱来脱去太麻烦,无意中想出来的。

        只要将外衫上提就可行事,确实方便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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