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心里那场风暴,像刚刚被按下“开始键”。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一个人无声承受,而是有人在旁边cHa科打诨、有人递过N茶、有人拎着U盘和照片,一边吐槽一边说:

        ——行了,别自己脑补悲情大戏。

        ——我们在这儿呢,你走,我们跟着走。

        夜里的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吹得桌上的乐谱一张一张扑腾,像是像几只被惊醒的小白鸽。纸张“哗啦啦”翻飞,在台灯昏h的光里晃来晃去,给房间配了个自带滤镜的BGM——《风吹作业不想写》。

        空气里还有一GU雨後0的味道,微微发凉,顺便提醒所有人:外面世界很冷,记得加衣。

        陆霁靠在窗边,肩胛骨轻轻贴着墙,姿势懒散得像刚被人生支配完的卷王。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页琴谱,指腹慢慢摩挲过纸张边缘,那是已经被翻得发软的旧谱子,上面挤满了密密麻麻的音符和小小的铅笔标记。

        他眼神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更像湖面上“风平浪静”,水下鲨鱼在开会。

        “咚咚咚——”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节奏相当有存在感,像是在敲“快递到了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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