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对我笑了笑,然後再拨了拨她的头发。
「是啊,我觉得你很压抑。虽然说话很有趣。」
「我很压抑?」
我觉得我被Ga0糊涂了。通常来说,我只有在看新闻的时候,才会压抑。尤其是听到一些政客在乱放P的时候,我必须要压抑自己,才不会脏话满天飞。然而现在这里并没有电视,也更不可能会播新闻。否则的话,这里就不该叫做「泰山孤帆」,应该叫做「泰山孤坟」,因为实在太惊悚了。有多惊悚?大概就跟一只四百块,贵得像土匪一样的h金鼠差不多。更离谱的,是这样的老鼠。
我痛恨老鼠,即使牠长得真的很可Ai。
姑且不说那只Si老鼠,让我牺牲了白花花的银子,更重要的是,牠会让我JiNg神错乱。
哪个名字不好取,偏偏就要取做「耗子」。偏偏我也叫做「浩子」。那麽,当她在叫「耗子」的时候,究竟是在叫这个浩子,还是在叫那个耗子,真叫人JiNg神错乱。
那只Si老鼠出现以後,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跟她的对话增加了。只是,谈的还是那只Si老鼠。我坚持不叫牠「耗子」,因为那种感觉,好像在叫自己一样。特别是我常骂它「Si老鼠」。
如果我要叫牠耗子,那麽我在骂牠的时候,牠就是「Si耗子」,听起来跟「Si浩子」一样,好像被牠占便宜似的。
我真的痛恨老鼠,尤其是会占我便宜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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