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三个月前,他身上残余的蛇毒开始起了质变,在十五满月之夜,也就是一个月中Y气最盛的时刻毒X重新发作。」身後的白翎平静地开了口,缓缓地解释着:「蛇毒融进他的血Ye,在这一晚令他气血沸腾至极致,内息暴涨在T内乱窜,若不像这样将劲气发泄出来便会筋脉爆裂而亡。」

        「所以一个月里只要有一次像这样好好发泄就没事了对吗?」尽管我知道如果事情真这麽简单,禹湮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我推开,但询问白翎的话语中还是忍不住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白翎垂下美丽的眼眸,摇了摇头。「那只是现在。若是蛇毒迟迟未清,毒X侵入他的脑子,他便会逐渐失去理X。如今他还勉强能控制自己保持理智,才躲在这偏僻无人的山林里发泄,不用多久,他身上的人X会越来越少,而且不必等到满月之夜就会发作。

        他会渐渐变成一个怪物,不再有理智,不再有情感,如若他失控到了民间去,那便是天下人的劫难。他知道自己终将会有这麽一天,所以才让我瞒着你,也瞒着那位姓墨的朋友。故意将你推开,就是怕终将有一日他连你都识不得了,伤害了你。」

        他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投向底下的满目疮痍。「他的意思是,在他彻底失去理智之前,让我用药了结了他这条命,以免成了祸害。他不敢自己动手,就是因为知道他Si了你会伤心,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但照这情况看来……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紧紧咬着下唇,浑身发冷、止不住地颤抖,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我往虚无的空洞不断拖下去。唇瓣被我咬破,透出淡淡的血腥味,我做了几个深呼x1,让自己冷静下来。「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你是白翼族的人,这种蛇毒你应该最熟悉不过了!」

        白翎颓然地摇头。「他身上的蛇毒因为融合了你之前说的那叫作万金花的药X,纵然奇蹟地制住毒素不让他立即丧命,却也让毒X因此改变,这种新的毒我们白翼族从未有人见过,也实在无法可解。」他顿了顿,犹豫片刻後终於还是继续说道:「虽然根除不了,但倒是还有一法可抑制。」

        「还有办法你怎麽不救他?!!」我一时激动差点就忍不住站了起来,并不甚坚固的树顶枝g随着我的动作晃了晃,白翎顿时惨白着一张脸像无尾熊般紧紧抱住一根树g不放。

        「你别激动,先听我说完!」他确认我没有再做出会造成我俩生命威胁的举动後,才抚着x口解释道:「说是方法,但根本也不可能实行,不然我早就救他了。要抑制他T内的蛇毒发作,必须找一个人平分他身T里的毒素,这个人还必须是个nV人。」

        听到必须是「nV人」,心中隐隐就有了些头绪。我苦笑了一声:「怎麽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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