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在g0ng中养尊处优这几年,并没有把我在战场上磨出来的骑术丢掉,除了不得不坐船渡河的水路,只要是陆路我一律夹紧马腹往前冲,到了驿站立刻换马又继续往前。
我这种不要命的赶路方式连平儿派来的那些训练有素的护卫都看不下去了,劝我稍作休息再上路,否则很快就会T力透支。
我才刚解开「忘尘咒」的封印身子本来就虚弱,再加上我也不是青春无敌的小姑娘了,自己的身T难以负荷这般奔波我当然不是不知道,但我等不起。
时隔三年,好不容易才盼到禹湮还活在这世上的消息,我怕哪怕只是在路上多耽搁一刻钟,事情又会有了变数,我不敢赌。
一路上我就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凭着一GU想要马上见到禹湮的强烈信念支撑着自己往前,y是将原本从凤凰王朝到桑国所需的时程生生缩短只剩三分之一。终於,我回到了白安镇,墨琰说禹湮如今就住在那里。
这一刻,我总算深切T会到上辈子在国文课本里读到的那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是什麽意思。越接近那个我们在白安镇住了十多年的家,心里的不安就越发强烈,像一只爪子在心中挠啊挠的,想要立刻见到禹湮,却又害怕看见的只是空无一人的屋子。
我扶着门框站在家门外,总算下定了决心,抬起手在门板上轻轻敲了两声,还没听见里头有动静,背後却突然传来一个迟疑的nV声。
「兰娘……?是兰娘吗?」
我回过头,望着眼前布衣荆钗、约莫五十多岁的大婶思索了片刻,而後惊喜地叫唤道:「齐婶!」
她将手上拿着的菜篮放到地上,上前来握住我的手,一边细细打量我,一边欣喜地说:「好好好,总算是回来了!当年凤凰王朝大乱时,你们说要回故乡出一份力,还担心你们会不会有个万一。如今看你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心里的大石也算是放下来了。对了,兰郎呢?他怎麽没跟你一道回来?」
听齐婶说起禹湮,我的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我握紧齐婶的手,望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夫君现在可是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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