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俩洞房花烛夜时,你跟我说你不会赖帐,会负责我一生一世;决心回凤凰王朝作战时,你又说我去哪里,你就会跟着我去哪里。现在仗打完了,天下太平了,你却又耍赖不认帐,这是什麽道理?」

        「阿漪……」

        他想要再说些什麽,却被我用一根指头按在唇上堵住了。我没再试图脱他的衣裳,而是缓缓地俯下脑袋,将侧脸贴着他的x膛,感受着他b平时略快一些的心跳。「我知道你想说什麽,夫妻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活一起活,要Si一起Si,我在战场上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若今天我们的立场互换,难道你就不会这麽做?只是平分你身上的毒,又不是现在立刻就会Si了,大不了,每月满月之夜我俩便一起疯魔吧!

        早在三年前听闻你Si讯时,我就没想要活了,我们还能够像今日这样相依相偎,已经是老天爷很大的恩赐,那麽多活一日、少活一日又有何妨?终归我们最後是在一起的。」

        良久,他的手抚上我後脑的发丝,低哑带着压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又何尝不想如此?这三年来,无数次想要找到你,把一切都告诉你,我知道你一定愿意和我一同承受,就像如今这样,但我不能这麽自私,我怕我将来会恨我自己。

        当我知道月疏桐把你的记忆封印起来之後,你知道吗?b起感伤,我感到更多的是解脱,因为这样我就不必再犹豫要不要把你一起拖进这个泥淖,没了我,你一样可以好好活着。

        为人夫君,就是要将妻子捧在手心里好好疼Ai、让她一辈子安稳无忧,可我却总让你跟着我一起冒险、让你为我担惊受怕。如今我又变成这个样子,我怎麽还有勇气将你留在身边?连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阿漪,我的眼睛是治不好的了,我自己倒是无妨,但我却害怕你被别人说闲话,我怕别人因你有个盲人丈夫对你指指点点,而你却勉强地笑着说不在意。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我在意!你可以有更好的生活,不必为了我而迁就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这麽多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白翎影响才变得这麽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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