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桩糗事没有传出去,不代表事情就结束了,从此以後兰蕙心想要拉墨粼陪她一起玩而他拒绝时,她总是会「正好」想起了这麽一件「大事」,「正好」觉得应该将这件「大事」告知他的爹娘b较妥当。
墨粼从小养在祖父的身边,虽然家教甚严,但也是捧在手心里万般宝贝着的,哪里活得这般憋屈过?他有时候气极了便会心想索X就让她去告状罢了,但总还是不敢丢这麽大的一个脸,就这麽又怒又无力地一直任她「欺凌」。
後来长大了,即便尿K子的糗事已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但悲哀的是他早已习惯兰蕙心的无赖,纵然心里百般不愿脚步却已习惯X地跟着她移动。
对他来说她就像是他左眼角下那颗抹杀他男子气概的朱砂泪痣,憎恶至极却又无法摆脱。
本以为半年和父母拜访一次白安镇就够他受的了,没想到,在他九岁那年,兰蕙心竟被兰漪阿姨交付给他爹娘,在白安镇纠缠他还嫌不够,现在竟要跟着他回家了。
一开始他以为她不过是借住个十天半个月,很快又会回家了,但日子一天天过去,兰漪阿姨却始终没有来接走她,而问他爹娘也总是闪烁其词。
他看着她从一开始初到异乡的兴奋,然後疑惑,然後恐惧,然後悲伤,然後孤独,有什麽异样的情愫在他心里渐渐发酵。
他开始觉得她没那麽惹人厌,而是有点可怜了。
而对她产生的这些莫名的心情,在他十岁生辰那晚被推至一个高点。
那一天墨家为他办了庆生宴,他爹、娘、祖父甚至那些叔叔婶婶伯父伯母都送了他丰硕的生辰礼物,唯独等了一整天,却迟迟没等到兰蕙心送的礼物。
他也不是非要她的礼物不可,他只是觉得,让她在他的庆生宴白吃白喝却没有半点表示太便宜她了,於是纠结许久直到夜幕降临,他终於忍不住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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