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太后娘娘,要奴婢伺候您起寝了吗?皇上的万寿节庆祝大典辰时就要开始,该是时候梳洗着装了!」
我张着布满血丝的乾涩双眼,望着头顶上看了一夜的绣金凤凰帷幔,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道:「哀家醒了,进来吧。」
「娘娘,您的眼睛怎麽这麽红?」喜朱捏起螺黛准备为我描眉时发现我眼底的血丝,一声惊呼後关切地询问道:「昨夜又没有歇好吗?」
「嗯。」我没什麽劲力地点了点头。「喝了太医开的安神方子睡了一、两个时辰,但中间醒来後就没再阖眼过了。」
「这都持续多久了?要不再请太医来为您看看?」原本在身後为我梳理长发的解语也停下了动作,担忧地问。
「这也不是喝药挨针就能解决的毛病,不必白费功夫了。」我对着铜镜左右审视自己有些憔悴的面容。「倒是这眼下的乌青,可有方法遮住?」
「这些奴婢会处理的,娘娘就不必担心了。」喜朱像是为我关注的重点居然只是这个感到哭笑不得,轻叹了一口气。「娘娘趁着梳妆的这会子空档,先阖个眼假寐一下吧!待会儿万寿宴又会是一场y仗,多少储存些T力应付。」
我从鼻子里轻轻应了声,听话地闭上双眼小憩。只是明明全身叫嚣着需要睡眠,眼皮也沉重如铅块,可脑子却是异常地清明。许多零碎破散的画面交错着闪过脑海,似乎像是发生在我过往人生里的片段,又像是全然陌生属於别人的故事。
但奇怪的是,这些画面里都有一个模糊的灰sE人影,那人影总是背对着我,我从来没看过他的长相,而每当我努力想要看清那人的模样时,便会头痛yu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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