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艾图挑了挑眉,转调马头重新回到队伍里。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因为愤怒而浮躁不稳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
阿湮,你再等等我,等我做完这最後一件事,我就会来找你了。
感觉自己和背後的士兵们准备好了,我才缓缓睁开双眼,视线穿过雨幕,穿过层层士兵,彷佛一把长枪坚定不移地刺向敌军队伍中央的艾图。
那是我的终点,我一定要到达那里。
我右手握上腰间的剑柄,朗声高喝:「全军听我命令!」
身後传来整齐划一的踏步声,我指尖收紧,一鼓作气cH0U出长剑指向前方:「杀!」
响彻云霄的战鼓声响起,我没再犹豫,驾着马像箭矢一般飞S而出。我军首先以「雁阵」进攻,而我就是最前端的雁头,奔驰带起的劲风挟着雨势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割划着我没有被头盔遮盖的脸部肌肤,连眼睛都快要无法张开。
我咬紧牙根让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理会脸上的刺痛和迎面而来铺天盖地的杀气,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往前冲,再往前冲。
终於,两军碰撞。那一瞬间周遭的声音彷佛被cH0U离,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我听不见刀剑相交的金属摩擦声,听不见血r0U被割开的声响,也听不见人们的哀鸣惨叫,在漫天的血sE世界只凭着直觉挥剑,没有迟疑,没有退却。
原先整齐的「雁形」兵阵在与赫西特的盾牌军碰撞後溃散得七零八落,但尽管如此,还是以极缓慢的速度不断冲撞着对方的阵型。或许是他们没想到我们会用这麽直接这麽大开大合、毫不顾忌暴露自己弱点、毫不思考防守保命的打法,就算骁勇善战如他们也渐渐乱了阵脚,原本坚固的方阵终於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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