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尽管他也算是差点就无法从战场直着走出来,事情还是朝着他预期的方向方展。他和残存几名心腹在留守的桑军过来之前,从阵亡的莫尔葛军中找出身材T型相似的,卸下了战甲换到他们身上,然後便合力将谷口堵Si,浇上桐油,引燃信火。从此,「禹湮」这个名字,便彻底Si在这yAn平道一役中。
他说了这麽多,可战场上的那些事我毕竟没有什麽概念,此刻也没兴趣关心。我只从他那平静却仍让听者惊心动魄的叙述中注意到,他这一仗打得是多麽地凶险,而他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我面前又是多麽值得庆幸的事。
我伸出手缓缓m0上了他的脸,捧着他的脸细细地打量着。他的战甲已随着那也不知道是谁的骨灰埋入地底下,如今只身着一袭朴素的蓝布棉袍,一头雪白的长发束成一把低低地垂在背後。他似乎瘦了不少,本就窄窄的下巴又更加削尖,肤sEb之前略深一些,但总T看来似乎没什麽大伤。
「伤都不在脸上,你这样瞧着也没用。」他微微g起嘴角,玫瑰眼瞳中有着点点笑意。
「欸?那在哪里?很严重吗?让我看看!」我边说着边抓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上四处察看,可他的脸却闪过一丝诡异的薄红,按住我的肩膀阻止了我的动作。
「不在脸上那自然是在身上……我俩毕竟还没成亲,一个nV人家嚷着要看男人的身子,成……成何T统!」
「又不是没看过!」我丝毫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正要拉起他的袖子察看伤是不是在手臂上,门口便传来一阵不自然的咳嗽声。
「咳咳,打扰两位实在是在下的罪过,但我不得不提醒,现在不是温存的时候,咱们再不转移阵地就要被人发现了。」
我转头看向双手交叠在x前、懒懒倚在门边的墨三八,望着他头上那根似曾相识的赭sE发带,脑中原本模糊的印象瞬间清晰了起来。
「你NN的墨三八!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今天在街上扛起我时还拐了一下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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