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既然你可以用马车把孩子送来……那你为什麽非得用绑的把我绑来啊啊啊!!!」
虽然对於为何要将我用绑架的方式带来,墨琰的官方说法是我那一番不害臊的军前表白早就让大家知道我跟禹湮「有一腿」,为了不引起他人疑心只好用这种隐密的办法,但我觉得他其实是看我不爽很久了,想要报复我来着。
想想我这一路所受到的惊吓……好吧,其实我很淡定没怎麽吓到,但不爽倒是真的。这就好b你前天晚上拚Si拚活为了考试背单字,结果隔天老师宣布考试是,怎麽能不叫人郁闷?老师曰:多背单字有益无害。
於是我因为不爽一路上都没给墨三八好脸sE看,禹湮想当然还是那张面瘫脸,因此即便墨琰沿路嚷嚷着「兔Si狗烹」「鸟尽弓藏」「过河拆桥」等同义词若g,都没有得到半点回应,气得他直说摊上我们两个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我们赶了一整个晚上的路,终於在天蒙蒙亮的时分抵达了预定要和陈曦及孩子们会合的麓城。
我和墨三八置气到後来自己也累了,而马车行进的轻微摇晃就像摇篮一样催眠,等我意识到自己睡着时已经是醒来的时候了。
我是躺在禹湮的腿上醒来的,他的长发已变成墨黑sE,一手支着头懒懒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没有问他是我自己倒在他的腿上还是他把我扶过去的,因为不管怎麽想前者的可能X都b较大。我尽量装作没事地缓缓直起身来,迅速瞥了一眼他的腿间确认没有口水渍後,才放心地轻舒了一口气。
「醒了?」禹湮察觉我的动静,回头过来看我。他思考了片刻,像是怕我有疑问又接着补充道:「是你自己靠过来的。」
我知道!所以你不用再提醒我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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