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禹湮发酒疯的型态。我不知道他在心中是不是一直梦想着成为一只啄木鸟,总之他喝醉酒後,便会像啄木鸟一样,按照一定的速率和力道「攻击」我的鼻尖。

        没错,只有鼻尖,我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麽独Ai我的鼻尖,但他清醒後什麽都给忘了,我要问也没地方问去,因此这问题至今仍是个无解的谜。

        我继续在心中默数,等待着第三次的「攻击」,通常他亲了我的鼻尖十九次後便会昏睡过去。然而三秒过後,这次的吻却没有如意料中停留在我鼻尖上,而是落到了我的双唇,并且久久没有离去。

        我猛地张开了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双玫瑰眼眸里一片清明,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该Si,我居然上当了。

        我眯了眯眼睛,对他扬起一个嫣然巧笑,下一刻突然撑起脖子,想要再次撞上他的额头,却被他一个翻身轻易躲过了。

        「同样的方法居然用两次,你可以再笨一些!」他平躺在我身旁,一手枕在脑後,侧过头如同猫咪打量一只被玩弄在GU掌之间仍还不自知的蠢鼠般愉悦地望着我。

        「呿!」我哼了一声,没多跟他在这方面纠缠。他也不是第一次骂我笨了,这点程度现在已经打击不了我。我翻了个身,趴在他的x口上。「我还以为你醉了。」

        「如果这麽容易就被灌醉,我早就不知道该Si过几回了。」

        他的语气平静,可那个不吉祥的字眼听在我耳里怎麽听怎麽害怕。我故意提高音调,用凶狠的威胁话语把话题转开。「所以,你之前醉酒全都是装的,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