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在耀恩向禹湮学习武艺的同时,我也和他一起训练。禹湮在传授武艺时,对待他老婆和对待耀恩毫无区别,别说因为我们「有一腿」而特别放水,他简直没把我当nV人看!跑步、提沙包、紮马步等需要大量T力的基本功一样也没给我减少,虽然每到夜晚时他看到累瘫在床上像具Si屍一动也不动的我往往悔恨无b,这也间接导致我们成婚三年後才有了心儿,但隔天早上训练时,他眼睛一闭,只扔出一句「身强T壮以後对大家都好」之後便又照旧把我当男人C练。

        拜他所赐,如今的我如果被禹湮家暴虽然仍是只有挨揍的份儿这只是个假设,按我们夫妻俩目前的地位高低……我没家暴他就不错了!,但在nV子里也算得上是高手了,至少被追杀时可以先和敌人过个几十招再等作者安排好的人赶来救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十年来我倒是还没有再被人追杀过。

        而我的各项武艺中,就属使用暗器和施展轻功最为出sE。用暗器是我一直以来都还算拿手的事情,前面提过了,或许我生来就适合当小人Ga0偷袭,至於轻功则是禹湮特别为我加强训练的,按照他的话来说,打不过就逃跑,我需要逃跑的机会绝对b较大。

        我们换了方便活动的衣服出门,从白安山脚下开始b赛,看谁先抵达半山腰岔路口的那棵相思树下,输了就要实现对方一个要求。

        我放开手脚,在山林里全速奔驰,衣摆随着行动高高飘起,疾风掠过我的脸庞,有着刺骨的寒意,却让人畅快淋漓。

        我一路灵巧地穿过层层树影往目的地奔去,不一会儿就抵达了约定的地点。可教我轻功的师傅毕竟是禹湮,我的轻功就算相较其他方面来说练得再好,和禹湮b起来那也是不值一提。

        我的脚步刚停,便已见他倚在树g上,指尖把玩着一根树枝轻松地说:「你欠我一个要求。」

        「你也好意思和我b?」我白了他一眼,看在生日礼物的份上没和他继续计较。「礼物是藏在这树底下吗?」

        我蹲下身开始研究那棵相思树下有没有不明凸起,他却从背後一把将我拽起来拉进他怀里,另一手覆上我的双眼。

        「不在这里。跟我来。」他的呼x1喷洒在我的颈间,温温热热的,手指却因冷风微微有些冰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冲击着我的感官,让我的心也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原本只是想看看他想玩什麽把戏,到现在,我是真的开始期待他要给我什麽惊喜。

        我倚在他怀中,安静顺从地被他牵引着前行。耳边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语虫鸣,鼻尖钻进yAn光和树木混合而成的独特香气,眼前虽是一片黑暗,可我却一点也不担心会不会绊到树枝或是掉进悬崖,因为背後那人身上的热度是如此地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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