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疏桐从一旁拿出一根拐杖,向我展示了一番。「还得靠它才能走得稳,不过我出来是经过军医批准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点了点头,又接着紧张地问道:「那你手上的伤怎麽样了?」
「幸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作战时把伤口扯开了,再将养个几日应该就无大碍了。」月疏桐正要动动手臂向我证明他是真的没事,我连忙抬手阻止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乱动到时候扯到伤口恢复得更慢。」
「我受伤怎麽也没见你关心我?」禹湮边往我手里塞了一颗白馒头边YyAn怪气地哼了一声。
我咬了一口暖呼呼的馒头,疑惑地打量他全身上下。「你伤到哪里了这麽多天我怎麽都不知道?」
某人很无耻地指着他左边眉角上被山里树枝划出的一条浅浅割痕。
「亏你说得出口……」我本正想回敬他一个大白眼,但随後想到我当着他的面这般殷切关心自己老公以外男人的伤势会让他心里有多不平衡,犹豫了片刻,便踮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的伤痕上亲了一下。「这样可以了吧?」
尽管当初纯情到只是抱在一起都说他会负责的禹湮小朋友在我这些年的「调教」下以神速进步到面不改sE反调戏我的等级,但毕竟现在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脸终於还是久违地微微红了起来。
在场观众们似乎也被吓得不轻,静默了一会儿後便不自然地乾咳起来。
倒是禹湮那装淡定的功力依旧深厚,轻咳了两声之後便顶着那张红晕尚未褪去的脸若无其事地走回议事桌边率先开口:「我们方才说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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