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段很可能没有结果、甚至不会被对方知道的感情,她愿意冒上这样大的险,该说月家专出痴情种还是傻瓜呢?
有了禹湮这个例子,我知道我再没有立场说服思苹,便只能求救地望向一旁的月疏桐。「你也劝劝她吧!」
月疏桐看着跪在地上的思苹静默了片刻,接着才缓缓开口:「你想清楚了吗?」
「是,nV儿想得很清楚!」思苹坚定地点了点头。
「就算遇到什麽危险,就算最後的结果并不是你想要的,这都是你今天心甘情愿做的决定,没有人b你。所以,你不能後悔,也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他又继续说道,语调十分平静,彷佛只是在叮咛记得吃饱穿暖之类的家常话。
「nV儿明白。」
月疏桐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後垂下眸子,轻叹了一声:「明白了就去吧……」
当天晚上,思苹前脚才刚离开军营,禹湮那边的战报便传来了。
「你说……战争结束了?」我怔怔地望着眼前跪在地上、浑身是伤的传令士兵,迟疑地重复问了一遍。
「是的……赫西特军也已经整军回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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