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彬,你杀过人吗?」我声音小的像是在低喃。
「嗯,虽然我的工作是黑白两道的媒介,但也曾杀过人。」
「那你杀人时是什麽样的感觉呢?」
「没有感觉。」他的声音飘得很远,「脑袋一片空白,回神时只知道要赶快逃。」
「我就跟你一样……」
没有预想的震撼、害怕、惶恐,脑子根本无法思考,情绪什麽的,已经无法感受。
「这种事会习惯吗?」我问。
「不习惯也得习惯,因为我们就处在这样的地方。」
车窗没有开,我却似乎能感觉到。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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