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好像受过创伤,做任何事之前都徵求同意,像是深怕得罪人似的。」
「任何事都问?譬如说?」
「例如有一次休息时间,水就在她旁边,可是她却恭敬的问我能不能喝水。」
「休息时间当然能喝啊!就算上课中也能喝吧。」
「是呀,所以我有点担心,真可惜,这孩子好好培养的话,未来会是个人才。」
「你觉得她会是鹰帮的人才?」
「好好培养的话我想会是。」政彬看向远方,「但我说的人才不是指在鹰帮,而是指社会上,我不希望她踏进黑帮。」
「黑帮……真的是能少碰就碰,一旦有了接触,就越陷越深,然後一辈子都只能在这里了。」
「我们已经陷入的人,就只能在这里找点依靠,找点存在的价值,祈求得到一点单纯的幸福。」
晚上的风吹来特别凉,我感到一GU凉意,微微的瑟缩身子,「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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