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没有立刻接话,只把手里的花jcHa进水桶,调整角度,确保它们不会互相挤压。水面泛起一圈一圈细小的涟漪。
「她记得回家的路。」恭维说,语气像是在安抚别人,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恭谊点点头,却仍站着没动。他的视线停在门外,巷子被yAn光照得过亮,彷佛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有人忽然不见。那种不确定让他x口微微发紧。
「以前……她都会先跟我说。」他低声说。
恭维这才抬头,看了弟弟一眼。那眼神很快,又很轻,像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什麽。
「她现在b较相信脚。」他笑了一下。
「走得到,就走得回来。」
恭谊没笑。他把剪刀放下,指尖残留着刺刮过的刺痛,却b不上心里那点空。他想说些什麽,又吞了回去。
花坊外传来脚踏车的铃声,有人经过,又远去。恭维走到门口,把门半掩,留下缝隙,风带着花香钻进来。
「傍晚我去接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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