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答应我,这次可以玩拳交,还算数吗?”

        感受到赫尔掌心里灼热的温度,伊莱几乎是立刻就湿了,他低低喘息着,长腿紧紧绞着被子,脸颊一片滚烫。

        “不算,”他冷冷地回答道,“上次是上次,你自己不珍惜机会,所以过时不候。”

        由于常年的性压抑和对自己畸形身体的自卑,伊莱在床上脸皮很薄,于是格外讨厌赫尔对他的那些可笑的“尊重”,这个时候他更愿意被强奸,而不是被刨根问题的询问操他的许可。

        好在赫尔并不是真的打算逼他主动开口,很快…伊莱就被掐着腰无情地贯穿到底,早已被完全肏开的肉腔松垮湿润,几乎带来不了什么阻力,没过多久,肿烂的媚肉就被碾磨的乱七八糟,痉挛着沥出淫水,床上提前铺好的防水布洇湿了一大摊。

        “你…你根本就没打算走吧,从哪里…哪里翻出来的防水垫……”

        伊莱整个身子被操弄的不住松动,小腹上显出了明显的凸起,前端的阴茎没几下就射的一塌糊涂,腹肌上糊满了浊白的精斑。

        “对,我们不是炮友吗,周五晚上都不留我过夜,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赫尔死皮赖脸的吻了吻伊莱的后颈,身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

        “噗叽——噗叽——”

        浑圆的臀肉被拍打撞击的通红一片,为了不吵醒隔壁的弟弟妹妹,伊莱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过于淫荡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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