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绫是自己走的。

        冰水浸透的粗布衣衫紧贴在皮肤上,寒意早已侵入骨髓,让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冰渣上。脸颊肿胀滚烫,清晰地印着布巾cH0U打的棱痕,每一次心跳都牵动着尖锐的疼痛。

        她的身T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刚才那极致的一幕彻底重塑了。那层保护X的外壳被彻底剥离,暴露出底下鲜血淋漓的神经,对痛苦和屈辱的感受更加敏锐。

        但同时,一种b之前更清晰、更冰冷、也更强烈的意志正在凝聚。

        她不再流泪。眼眶g涩得发痛,却挤不出一滴水分。胃里依旧空空如也,但持续的痉挛已经停止。

        掌心传来黏腻的Sh意,她低头看去,发现指甲不知何时已深深掐入皮r0U,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指尖,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聚焦在了朝雾最后那两句话上,如同烙印般烫在脑海里。

        朝雾在通往主楼灯火辉煌的回廊尽头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深紫sE的背影在光晕中如同一个没有温度的剪影。

        “从明日卯时起,”她的声音平平传来,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去西侧的琴室,跟着阿园学三味线。指法、坐姿、眼神,错一样,就饿一天。”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了一分。

        “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那无用的模样……”她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b任何具T的惩罚都更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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