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的轻响,如同最后的判决,将绫彻底抛入一片Si寂之中。

        她依旧跪坐在原地,姿势未变,仿佛一尊被骤然cH0U去灵魂的人偶。暖阁内熏香袅袅,烛火摇曳,一切如常,却又一切都不同了。

        空气中弥漫着打翻的茶汤微涩的余味、冷冽的松香,以及一种无声无息、却足以令人窒息的硝烟气息——那是她内心世界崩塌后扬起的尘埃。

        直到确认那沉稳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廊道尽头,直到听见侍nV细碎的步履也奉命远去,绫一直紧绷如弦的脊背才猛地坍塌下来。

        她抬手SiSi捂住自己的嘴,将一声尖锐到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呜咽y生生堵了回去。然而身T却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寒风中的残叶。

        滚烫的茶水大部分泼在了右手手背上,此刻正发出灼热的、一跳一跳的痛楚,皮肤红肿不堪,边缘甚至起了细小的水泡。

        可这皮r0U之苦,与她心中翻江倒海的惊涛骇浪相b,微不足道。

        那道疤……

        烛光下,狰狞扭曲的十字疤痕,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刻在她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雪夜。地窖。冰冷的空气混合着血腥味。摇曳的火把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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