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弥的目光透过镜子与她对视,深邃的眼眸里映着跳动的烛光,重复了一遍,清晰而确定:"就跳《白拍子》。"

        震惊像冰冷的泉水般浇遍全身,瞬间冲散了那层麻木的绝望。跳舞?在初夜?在她已经做好了献出一切准备的时刻?他花了足以让整个吉原为之侧目的巨额金钱,仅仅是为了看她跳一支舞?

        荒谬。不可思议。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预想和认知。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第一次真正地、毫无遮蔽地看向他。他的脸上没有戏谑,没有嘲弄,甚至没有常见的。

        那双总是难以看透的眼睛里,此刻依旧翻滚着她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有一丝探究,一丝审视,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被她舞蹈x1引后的期待?这不是玩笑,也不是yu擒故纵的把戏。

        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不敢辨认的情绪,从冰冷的心底裂缝里小心翼翼地钻出来——那是一丝……被尊重的奇异感觉?虽然这尊重是以如此昂贵和古怪的方式呈现。

        她没有问为什么。在吉原,恩客的要求就是命令。尤其是刚刚一掷千金的恩客。

        "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g涩地回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起身,走到房间一角的屏风后。繁重的头饰和层叠的外衣被一件件卸下,那些华丽的枷锁被暂时解除,她感到一阵短暂的、近乎奢侈的轻松。

        她换上了一套素白的舞衣,没有任何纹饰,宽大的袖子和K腿,g净得像一片初雪。

        脸上浓厚的白粉和嫣红的唇,在这极致的素净下显得格外突兀,但那反而凸显了她眼底深处无法被完全掩盖的清澈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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