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的郎君不安蹙眉,梦魇一般,似是又要哭起来,漆萤走过去,将他纤细的手指纳入掌心,安抚似的r0u着,他渐渐平静下来,眉目间的恐惧散去了,但仍萦着浅薄的愁绪。

        金乌东升,渐有模糊的金砂落进窗,投至榻上,照着他雪月一样的肌肤,水红的眼睑,病弱的郎君连沉睡时都是楚楚可怜的,仿佛谁欺负了他一般。

        许久后,他懵懵懂懂地醒了。

        “萤萤,我们这是在哪里?”

        漆萤知道他生病时总是糊涂不记事,现在便是这样,那么多往事他都遗忘了,只呆呆地看着她,委屈道:“萤萤,我不舒服。”

        &郎与他十指相扣,耐心道:“哪里不舒服?”

        “胃心好胀,头好疼,还有眼睛,酸得好难受,总之哪里都不舒服。”

        “阿兄想怎样?”

        听她这话,程璎又下意识委屈,萤萤是呆瓜,她从来都不会哄人,即便偶尔会给予他一点温情,那也都是他手把手,一个字一个字教会的,他觉得好累,若不教她,他什么都得不到。

        “小宝,你亲亲我吧。”

        “亲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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