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陆续过来告别。

        最开始那些疏远叶蓁蓁的知青,如今听说她父母案子要重审,那些罪名可能都是莫须有的,态度明显热络起来。

        有人拉着她的手说以后常联系,有人为从前说过的话道歉,还有人只是红着脸站在旁边,yu言又止。

        一个姓刘的江西知青被朋友推搡着挤到叶蓁蓁面前。

        他是去年来天山农场的,个子不高,脸颊红得像抹了胭脂,一看就喝多了。

        “叶、叶同志,”他舌头打结,手指紧张地揪着衣角,“能……能给我你沪市家里的地址吗?我想……想给你写信。”

        食堂里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起哄声。

        几个男知青拍着桌子喊“刘建国你可以啊”,nV知青们则捂着嘴偷笑。

        叶蓁蓁僵住。

        她连这位男知青的全名都叫不出,三个月来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这么多人看着,起哄声越来越大,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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