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那放在舒笙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与此同时,他整个下半身SiSi地贴在舒笙的,以一种要把自己嵌进去的力度,狠狠地顶住了她的尾椎。
舒笙能感觉到身后那具宽阔坚y的x膛里,心脏正在疯狂跳动,透过薄薄的衣物震得她后背发麻。而那个抵着她的东西,在最后狠狠跳动了几下之后,也慢慢软化了一些,虽然依然y得硌人,顾烈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发间那GU因为出汗而变得更加浓郁的香味,以此来平复最后那点余韵。
最后,这狭小的空间里,除了浓重的喘息声,就只剩下仇岩那还没平复的粗重呼x1。
这位一直没捞着机会的大个子,此刻显得格外可怜,大家都爽完了,就他还y邦邦地立着,甚至因为近距离观摩了这场盛宴,现在涨得b刚才还要痛。
他依然跪在地上,抬起头,那双总是半垂着的眼睛此刻红得吓人,里面满是委屈和渴望。
“经理,”他闷声开口,声音哑哑的,“我也难受。”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拉着她的手,只是抓起舒笙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那只刚刚帮楚烁解决完、还沾染着某些可疑Sh意的手——轻轻地,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帮帮我,”他蹭了蹭那只手,就像一只求抚m0的大型犬,眼神可怜巴巴的,“m0……一下头也好。”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m0下面,但在看到舒笙那副已经累得有些脱力、满脸通红的样子时,那句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还是变成了这句最卑微的请求。
舒笙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莫名软得一塌糊涂。虽然手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但她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轻轻m0了m0那一头y茬茬的短发。
“好,乖哦。”她下意识地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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