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界的手按上了腰间匕首,可最终,他还是没有y闯。不是怕这两个nV卫,是怕……怕真的闯进去,看到不愿看到的画面,听到更绝情的话。

        夙开的沉默,本身就是最严厉的警告。他若再进一步,恐怕连这被冷落的待遇都会失去。

        愤怒之后,是恐慌和猜忌。

        她真的厌弃他了?因为他对那条鱼说了几句话?她在晴水楼做什么?和那条鱼是不是夜夜笙歌,早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些恶毒的想象日夜煎熬着他,让他寝食难安,眼下的青黑一日重过一日,整个人迅速憔悴下去。

        他试过在夙开必经之路上“偶遇”,可她只是淡淡瞥他一眼,点个头,便在侍卫簇拥下径直离去,步伐没有丝毫停留。

        他也试过让心腹送去她以前Ai吃的点心,东西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附带一句“殿下近日脾胃不和,谢世子好意”。

        这种全方位的的忽视,b刀剑加身更让他痛苦万分。

        他开始后悔,不是后悔去恐吓摇光,而是后悔用错了方法,留下了把柄,给了她彻底冷落自己的借口。

        他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忘的曾经最受宠Ai的猎犬,只能焦躁地徘徊在主人不再踏入的领地边缘,竖起耳朵捕捉任何一丝可能与主人有关的声响,内心被嫉妒不安和绝望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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