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文书g燥而冰冷,他对着解铮只觉狼狈,摇了摇头,下意识拒绝了,“不必,小伤罢了。”

        “你受伤了?”不知何时,舞yAn已走了进来,正看着他流血的腿。

        她和解铮一样,显然是方沐浴罢,一席浅藕sE的衣裙,如绸缎般的乌发盘了起来,几缕Sh法贴着她雪白的脖颈和脸颊。

        伊竹峪往后退了退,挡住了受伤的那条腿,垂下头,“些许皮r0U伤,下官无事。”

        舞yAn也就移开了目光,示意解铮先行退下,才让他回禀。

        伊竹峪拿出了护得紧紧的文书,呈上给她,“殿下,下官幸不辱命,拿到了淮南的几个县衙里秋税明细和淮南当地官员的证词,如此便能坐实户部尚书郭贺秉极其一众官员的贪W。”

        舞yAn接过他手里的一沓文书翻了翻,很是满意地翘了翘唇角,“不错,此番记你头等功。去修整一番,后日便用这些告发他们罢。”

        “是。”伊竹峪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的心绪,只觉得后悔,不该如此直接往鸿浩院来,起码该回自己的院子换身衣裳,不至于这样狼狈地站在她面前。

        他从正厅里退出来的时候,发现解铮还在鸿浩院里,正站在连成片的廊檐下,望着外面连绵的雨丝。

        见到他出来,解铮走上前道:“伊大人此番辛苦,不知同行的锦衣卫如何了?”

        “大都受了些伤,但好歹都回来了。”伊竹峪低声道。

        这话问完后,二人又是一阵沉默,伊竹峪侧眸看了一眼他轮廓鲜明英挺的侧脸,忽然道:“殿下传唤,莫要忘了戴鱼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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