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乌纱帽,内着团领衫,外穿纻丝盘领右衽摘枝花绯袍,腰系金荔枝束带,足蹬白底黑面靴。
伊竹峪抬起三品文臣的公服宽袖,盯着上面象征着权利的绯sE足有一刻钟,才放下了袖子,沿着回廊到了鸿浩院。
他进去的时候,正碰上解铮从里面出来。
自解铮进了锦衣卫后,便是不分昼夜地忙,他恍然想起已许久未见,如今这突然照面让他险些认不出这个去年还一脸天真意气的少年来。
他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腰间别着绣春刀,轮廓鲜明的脸庞神情冷峻,在对着他行礼时,才露出了些许伊竹峪熟悉的样子。
伊竹峪与解铮点头问好后擦肩而过,走进了正厅。
舞yAn看着他逆光行来的身影,身着绯sE官袍的他身形如竹,其人芝兰玉树,一举一动间风华无限,当真应了那句“郎YAn独绝,世无其二”的美称。
“这身公服倒是合身。”
“有赖殿下青眼。”他把万千情绪藏下,即使穿上了三品大员的官袍,对上她时,依旧谦卑如那个公主府长史。
“今日是你当值第一日,可有何发现?”
“户部众人各司其职,甚少与下官搭话,上峰也只分派给下官一些文书活计。”他躬身答道。
舞yAn颔首,右手把玩着她腰上系着的凤纹玉佩,“由你观来,户部可有贪W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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