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Si了……真的要Si了……”
太刺激了。
这种强度的刺激,如果是躺在床上,或许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但在这种必须时刻紧绷着神经、必须维持优雅站姿的场合,这就是最残酷的刑罚。
她的双腿在大裙摆的遮掩下剧烈地打颤,大腿内侧的肌r0U疯狂痉挛,试图夹紧那个正在作乱的异物,却被它震得更加sU软无力。
“这就受不了了?”
顾沉璧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生Si的愉悦。
“刚才看谢知行的时候,眼神不是挺亮的吗?”
“现在怎么不看了?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恶劣地调整着脉冲的频率。
忽快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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