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递上司空月的令牌。
男子接过令牌看了片刻,才抬起眼:"原来如此。姑娘稍等。"
不多时,男子再次出来,已将衣衫理得齐整,不过整个人还是一副慵懒散漫的姿态,为这份周正打扮,平添了几分yu盖弥彰的暧昧。
他手中还多了套叠得整整齐齐的nV修服饰。
他很自然地将衣服递给元晏,温声道:"夜深露重,山风凛冽,姑娘穿得单薄,小心着凉。"
扫过她襟前袖口的斑斑血迹,男子微蹙起好看的眉,像是有些心疼:"往前三里,有处药泉,水温终年合宜。姑娘若不介意,可去梳洗一番,去去疲乏。"
元晏这才后知后觉地低头。
自己给素离包扎时,将里衣撕去大半包扎伤口,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迹,外袍下摆也染了几处暗红,现在g了粘在一起,看着的确甚是凄惨。
终yAn和司空月一心扑在伤势上,无暇他顾,未曾留意。
反倒是这位初次谋面的长老,眼尖心细。
他连药泉在哪儿、水温如何、该怎么走,都说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