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归在司空月的引导下,稳稳停在百草堂不远处。
元晏轻轻唤了唤素离,人依然昏迷不醒。
元晏轻叹一声,托司空月搭把手,两人一左一右架起素离,将人扶进百草堂。
堂内灯火通明,没什么人,只有一个清瘦高挑的值班修士守着药炉。
药炉旁摆着几册医书,炉火被她控得极稳,元晏倒不怎么担心书会被烧到。
司空月上前行礼,喊了声"终yAn师姐"。终yAn闻声抬头,一眼便看到两人中间的素离,见他伤得如此之重,大吃一惊。
她赶忙掐了个法诀稳住药火,匆匆带她们将素离安顿进后室。
司空月三言两语说了经过,终yAn已从架上取下几个陶瓶,倒出丹药喂素离服下,又取来剪刀,小心剪开他染血的衣衫。
衣衫被小心剥落,更多的伤口暴露出来,肩上、背上,密密麻麻,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元晏看着这些伤,心里那点怜惜渐渐被恼意所覆盖。
这孩子,就是太过年轻执拗,半点不肯转弯,生生把自己伤成这样。
她和司空月帮着终yAn打下手,递纱布、端清水、扶素离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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