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玉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推开靠到她肩膀上的脑袋,面上端得一副严肃的模样。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为什么和昼明走到一起了!”
杨捧米顺着她的力度坐直身T,贯彻能含糊过去就糊弄过去的原则,忽闪着眼睛小声嘀咕:“就那样呗,喝酒了……喝醉了嘛。”
又补充说:“大姐,我都成年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
杨奉玉心力憔悴,无话可说。成年是个好借口,当初她就是靠着成年了能左右自己的未来这个借口说服了父母,才得到了能上金融专业的机会。
如今捧米用这句话来堵她,她无言以对。
二人对此事件的讨论就此打住,杨奉玉忙得脚不沾地要飞起来,胡乱丢给捧米一沓子外卖配送名片,嘱咐她好好吃饭,说后续结账问题不用管,账单会发给她。
之后就继续忙的昏天黑地,几乎不在家过夜。
没人约束的捧米,过足了一段当米虫的自由日子。等身上的痕迹好得七七八八,想出去玩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一燃就着。
她总是想起来一出是一出。说g就g,起身从杨奉玉的衣柜里找了一件她能穿的无袖灰sE长裙穿上,忽然想起了那晚穿的裙子,也是这样的颜sE,只不过是吊带的。
那天走的时候太急,她只穿了内K,还顺手穿走了昼明的衬衫,其余裙子什么的都留在了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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