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杨家开展了一场小型家庭会议,不过这场谈话型的会议在杨奉玉的公司通知和杨父顺口说的几句不中听的话中不欢而散。

        捧米心里还计较着杨奉玉说她不会开车的事,于是在除了捧米不在意,但所有人都期待的她的大学开学前的日子里,独自一人找了驾校报名考试。

        和杨奉玉的争吵、与昼明不清不楚的欢愉,似乎都被遗忘在学车时的焦虑中去了。

        至于捧米为什么不叫上形影不离、好坏事一起做的姜春,一方面是他没成年,一方面就是姜三少又又又又……被关家里了。

        等科目三路考这天,捧米早上醒来就觉得心脏一直在慌慌地跳,一想到上午还要去考试,这种感觉被她自动归类到考前紧张去了。

        与她一同前往考场的还有无所事事的姜家三少。

        姜春好不容易解禁重获自由,特意带着保镖准备在她考试时沿着她的路线为她保驾护航,美名其曰:“我怕有人故意别你的车。”

        说到底,其实是闲得发毛,实在没事做才起来很久没碰面的杨捧米。

        没有驾照只开过碰碰车的人理论知识特别丰富,尤其姜春还说起来一套又一套,听得捧米更紧张了,抓着看护姜春的保镖恶补上路实C知识。

        西来市的夏天是一直没变过的苦热,连微风都带着火燎的温度,刮在身上烧人烫皮。

        不过从小就在西来市长大的二人早已对这种鬼天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适应了这种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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