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光渠喘过一口气,一边思索一边开始整理买回来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避孕的事。本来想着要戴套,结果每次都没戴。要么是箭在弦上实在腾不出手,要么是像今天这种情况,套没带在身上。她总不能在马自达上放一盒,这车有时候还会借给同事开,随身带也不现实。赵韵文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催她戴套,经常x1nyU一起就会直接g着她C起来,有时候吃药都要她来提醒。

        但其实本质上,还是翟光渠不想戴。她真的想戴套的话,怎么都会有时间的,哪怕没在身上,也可以S在外面。

        翟光渠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力道不重,但留下一点红痕。

        物品收拾得七七八八,她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

        对方没回,她就关掉软件,转而打开附近医院的主页预约检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等页面跳转到成功预约之后,才丢开手机去洗澡。

        刚进去没多久,卧室的门被推开,赵韵文睡眼惺忪地走出来。

        “翟光渠。”她对着浴室喊。

        翟光渠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将水关掉,探出沾满泡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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