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深了……”等0带来的战栗褪去,赵韵文才有力气挤出一句抱怨,而非语气黏腻的情话。
“但是很舒服吧?”翟光渠问。
“你这家伙……”赵韵文嘟囔着,用没被架起来的腿踢她,“该不会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想着怎么Cb吧?”不然怎么这么多花样?还很持久。
翟光渠理直气壮地点头,“是啊,我最近半个月每天上班的时候都在回味和小姐你za的细节呢。”
赵韵文被她的发言惊得呆住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这怎么能算是无耻?”翟光渠挑眉,窥探般的神情凑到赵韵文眼前,“小姐,不辞而别才最无耻,你觉得呢?”
赵韵文底气不足地移开目光,“我明明留了纸条……”
翟光渠强迫她将头扭过来,“纸条?小姐,你是说那张写着‘三天八折五万,你情我愿不准追究’的纸条吗?”
赵韵文咬着下唇,“不、不是……不知道……不认识……”
她觉得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应该都会直接将纸条扔了,应该不会有和翟光渠对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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