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晨雾裹着几声J鸣钻进窗缝,江琢自认为不能白吃白喝别人的,早早就拿着锄头跟老农去田间g活,叶颂好醒来时身边就一片空凉,她嫌弃的拢着粗布衫坐在床边,颈间隐约露出暧昧的红痕,昨夜的沉沦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在想他?”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撩拨。

        叶璟聿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一身粗布衫也掩不住满身贵气,眼底带着玩味的笑意,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没应声,耳边残留着昨晚江琢卑微的乞求,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说不心动,是假的。

        多年的g0ng廷生活充斥着压抑、拉扯、试探,在这片山间彻底爆发,她突然只想沉溺在他的温情与偏Ai里,哪怕片刻都好。

        叶璟聿指尖冰凉,眼底没了往日的温柔,只剩浓稠的探究与偏执,声音沉得像压着惊雷问出:“叶颂好,你对江琢是真心,还是只是一时消遣?”

        他不提昨夜的温存,也不问肌肤之亲的过往,只是偏执的盯着她的眼睛,把话问的直白又狠厉,把她的心剖出来细细查验。

        叶颂好抬眼,撞进他灼热的视线,心头一颤,这话问得直白又狠戾,像一把钩子,狠狠攥住永安的心脏。

        她浑身一颤,抬眼撞进他眼底,那疯狂里没有怒气,只有孩童被掠夺玩具的恐慌,密密麻麻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偏偏叶颂好语气冷得像霜:“是真心又如何?陛下会在意这些?”

        他嘴角轻笑,抬起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顺着衣领滑落到那些的红痕上,周身散发着诡异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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