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池其羽停在廊灯里,指节曲起,悬在木门前。她在脑中快速彩排着接下来的表情——眉梢该垂几分,嘴角该怎样恰到好处地抿起,那声道歉该以何种音调送出才不显刻意。
她心底那点闷气还未消散。像往常许多次一样,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姐姐说的话本来就过分。哼。
指节落下,叩门声轻而克制。一次,两次。
门扉静默,纹丝不动。
“……”
那点轻微的恼火,像被风吹着的余烬,又窜起苗头。姐姐凭什么这样给自己甩脸sE?刚才咄咄b人的不是她自己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少年人的愤懑在x腔里冲撞,她猛地一甩手转身,脚步声在长绒地毯上泄愤般加重,却又在楼梯口骤然收住,池其羽烦躁地扒拉下头发。
算了,反正饿了总会知道吃。
晚餐用得索然无味。她蜷在客厅那张宽大的沙发里,手机屏幕的光明明灭灭映在脸上,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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