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艰难的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朔宁笔下的丹青之上。
狼毫笔尖,饱蘸着鲜YAn的朱砂,悬停在画纸上方,片刻的凝滞后,终于再次落下,他没有直接去画他们紧密的部分,而是先从她的背影开始,流畅的线条从纤细的脖颈处落下,g勒出优美而脆弱的弧度,划过微微耸起的蝴蝶骨,再向下,描摹出那不堪一握的柔软腰线。
他的动作,专注到了极点,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侵略X与惩罚意味的深顶,而是变成了一种极有规律的沉重研磨。
每一次,都配合着他落笔的节奏。
一笔落下,便深深入一下。
一笔抬起,便缓缓退一分。
那根滚烫的巨物成了另一支画笔,在萧宝身T的最深处,以子g0ng为画布,描摹着他最原始的。
"这里……要再细一些……"他忽然低声自语,握着笔的手在画纸上,将萧宝的腰线又向内收了半分,让那腰肢,显得愈发的纤细柔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也随之收紧,宽大的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身下的巨物则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在她子g0ng深处碾过一圈,"嗯……这样,才像……"
“呃……这是什么姿势?”萧宝带着一丝困惑与天真的问。
画纸上,她的背影已经初具雏形,纤细的腰肢,挺翘的T线,以及那双搭在他肩上的修长双腿,构成了一个极为香YAn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姿态,而朔宁自己则只被寥寥几笔g勒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盘踞在她身后,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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